“呃,应当是祁国。”
渊拓步步紧逼:“祁国为何在此时生事?”
“呃,许是知晓舒家军生变趁此机会想占据乌山。”
“舒家军缘何生变?”
谢大人不敢回答。舒桓之已平安回归,且从头至尾假意被掳实则为探听皇上都知晓得清清楚楚,虽中途生变并未达到目的,但带回来的情报足以证明他的忠心,故,舒贺之就是被陷害被冤枉,此事不能再提,若再提就是上了皇上的当,好让他趁机给舒家彻底平反,届时为了补偿,舒贺之会跟着封荫加爵,以后再想动他必是难上加难!舒桓之不足为惧,但只要有舒贺之这个后盾,舒家军便永远都倒不了。收编之事不易再提,但皇后也不可能看着舒家与王爷联手任其做大!
还未等谢大人想出对策,渊拓又道:“谢大人久居朝堂看不清形势变化有情可原,寡人不为难。那你再回答寡人一个问题。”
谢大人汗颜:“皇上请讲。”
“既然祁国频繁生事,那为何乌山炸了之后又没了动作?”
许是怕渊拓再给他扣上“久居朝堂看不清形势变化”的帽子,谢大人立刻答道:“自然是因巨弩和火弩,此两样兵器壮我国威,周边列国哪个不是俯首称臣!”
“巨弩和火弩是谁的功劳?又是谁提出分享给周边各国?”
谢大人已意识到上当,或许,这也不是什么陷阱,原本他的那一段讨伐檄文就是颠倒黑白的浑话。他的背出了一层又一层汗,此时已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渊拓站起身来,众官员跪地高呼。渊拓目视前方,冷冷地道:“蠢货!答不出来便不要答了!议郎谢忠育廷诤时妄加雌黄颠倒是非,若不加以惩戒恐会有龟玉毁椟之祸,今削去官职,幽禁居所,无令不得出府,其他人等不得探视,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一官员立刻高呼:“请皇上三思,国法有云谏言不究谏官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