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表情淡然:“我入清月阁舒桓之也有一份功劳,能做出逼良为娼之事的人,我为何要信?”
香桔能看出叶蓁还有心事,这句话讲得真真假假不甚清楚,或许不方便讲,或许是讲不出来,她不再多问,只是深深地看了叶蓁一眼,退出房间时,道了一声:“公主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香桔胸无大志不想去做什么有本事的人,还巴望着以后能常伴公主左右。”
叶蓁心中涌出一股暖流,引得她攒了一个笑给香桔,道:“我还想我们的香桔能成为骁勇善战的女将军,不可说什么胸无大志的话。”
香桔也笑,依依不舍地推门而去。
叶蓁平静了一会,又将候在门外的明雨请入房中,犹豫片刻还是未敢将莫瑾带来的信交给他。只是问:“二伯可知道一个名叫彦梁的人?”
明雨拧着眉头想了片刻,问:“是哪两个字?”叶蓁伸出手指在空中虚划出此二字,明雨看完又问,“是玉娇给你递消息了吗?”
叶蓁奇道:“二伯何出此言?”
明雨道:“你不是派她去吕县?彦梁是罗将军的大公子,就是传言与吕县令合谋走私铁矿之人。”
皇后也在查铁矿走私案意图彻底打垮罗家?叶蓁心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矿司的大权一直由她的心腹把持着,若想查点什么很是容易,暗中操作便可得知一切。如此一来,玉娇去吕县或许真的不是在阳奉阴违,必是知道了什么。只是这罗家到底是何用意,明知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何还要往莽撞?难不成是被陷害?
叶蓁回神,想起那信上的落款为东辰,又问:“二伯可知东辰又是谁?”
明雨想都未想,脱口而出:“东辰是戚震的表字,戚震就是戚将军的大公子,你问这作甚?”
叶蓁并未回答这话,又问:“那戚大公子与罗大公子相识吗?”
明雨道:“年龄相仿,家世相近,幼时在一个学堂读书自然相识,不止相识,两人关系曾经很是要好,只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容不得他们继续交好,久而久之便生分了。你今日好生奇怪,怎会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