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止他的脸颊,他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一种粉红色,眼神已经变得迷糊。
他像是被香味勾着的馋虫,扑上去去抢艾伦手中的酒瓶。
在场的侍从见状都惊了,忙把亦安拉开。
但亦安手脚并用像个树袋熊一样牢牢抱住艾伦的手臂,侍从一用力,他就又哭又叫,搞得侍从以为弄疼了他,不敢使力。只能无措地站在一旁。
艾伦哑了,他用力甩了甩,甩不动,只能呆呆地看着奥斯顿,“父皇……”
奥斯顿的脸色也不好看,要是其他人在他面前这样,他早就一剑砍了,怎么会耐心听其哭嚎,只是亦安不过一个屁大点儿的小鬼,与他计较,简直是有损自己的威名。
其次他可没忘记医师给他的建议,皇后轻易刺激不得,否则会崩溃,奥斯顿不想要一个发疯的皇后,也不想让自己的后宫变成其他贵族争斗的权利场。
没办法,奥斯顿只能走过去拎起亦安的衣领,“放手。”
许是对奥斯顿潜在的恐惧,亦安下意识地遵从奥斯顿的话放了手,然后呆呆地转过去,看了一眼奥斯顿,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影开始模糊,与亦安前世记忆中父亲的身姿开始重叠。
别人家都是严父慈母,而在亦安家是严母慈父,许是这样养成了亦安过于开朗活泼的性格。
小时候每次出了事,父亲都会给他出主意,为他撑腰,即使是惹了母亲生气,父亲也与他一唱一和扮可怜逗母亲气消。
“粑,粑粑,呜呜呜呜,”亦安看不见奥斯顿阴沉的脸色,抱着他的脖子哭得可伤心了,然后一边哭一边指着艾伦说,“他欺负我,他欺负我,呜呜呜呜……”
艾伦的脸一下就黑了,自己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不就是刚刚给他喝了一杯酒,而且这杯酒他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