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榛显然没有真的醉死过去。见到了正院,晃了晃脑袋推开良宵二人,自己跨进了正厅。
“你们两个回去吧,爷没事。”
良宵二人虽然不放心,但是屋里有少奶奶,还有丫鬟在,他们还是知趣的回前院了。
等人走了,胡清雅才从内室出来。“珍珠,去给你们家爷煮盏醒酒汤来。”
“是。”珍珠听话的去外面张罗。
胡清雅扶着褚榛在桌前坐下:“夫君怎么喝了这么多?”
看的出来,褚榛虽没真的醉倒,但也有七八分醉意。
褚榛揉着胀痛的额头,醉眼朦胧的看向胡清雅。“今儿个成亲,兄弟们都为我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实际上他们对皇上的安排不满,难得有机会一醉方休,都没怎么控制酒量。兄弟们知道他新婚,已经替他挡了不少。
但他心里有些难言的小心思,也想借着醉酒免去洞房,一开始喝的多了些。还是后来想通了,才没彻底醉死过去。
“那夫君先喝盏热茶,珍珠的醒酒汤想必一会儿就煮好了。”
胡清雅摸摸桌上的茶壶。放了一会儿,茶壶里的水只是温热。
“不用忙碌了。”褚榛握住胡清雅伸向茶杯的手,“咱们夫妻说会儿话。”
胡清雅挑眉,“夫君想要说些什么?”
褚榛不语,怔怔的发起呆来。
这辈子他自幼跟随国公爷呆在边疆,对于京里的这些大家小姐一个也不熟悉。
本来他都跟他爹说好了,这辈子要娶一个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