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色战士再次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木桩上,手脚被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眼睛也不知何时被一块黑布牢牢遮住。他只能感觉到周围似乎站满了人,于是哆哆嗦嗦地问道:“老大,老二是你们和俺开玩笑那吧?”
“开玩笑?”一个带着浓重北方口音的陌生男人开口了,那语气中裹挟着的凛冽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大爷,是北京派来的大爷吧,我错了我们不该投靠那该死的陈小艺,不该到处为非作歹。您留我一条命吧,求求你们啦。让我干啥都行,不要杀我。”红色战士明显意识到,来者是北方人,而且是自己根本无法抗衡的强敌。此刻,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是自寻死路,唯有配合,才有可能换来那微乎其微的活命机会,哪怕是当叛徒。
“好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