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阵法布置完毕,青翁道人有话嘱咐道:“这阵法只生效七年,七年后必须搬离此地。田雨将恢复,但此生不得婚配,一者不得沾染男性阳气,二者不得举行仪式,一但拜了天地,月老录上自会有名。七年后若不搬离,那罢官的叶纯城隍自然还会找来,若拜了天地,田氏一族将会泯灭。这其中的因缘乃是天机,我不能告知。我与叶纯城隍,还有因缘未了,就此告辞。”
青翁道人离去后不久,田雨便恢复了神识,身体也渐康复。
这一日,那罢官的叶纯城隍又找来,刚踏进院子,便被七枚从不同方向飞来的绣针重伤。
罢官城隍只得败兴而归,田大人虽看不见罢官城隍,但见到了飞针和残血,心中对青翁道人的话更是十分坚信。
七年来田雨安然无恙,七年之期已过,田大人也早就为仕途做了准备,调任到了丹州城。
白兴听后,明白了其中因缘,但他自是信明不信暗,对田雨不能嫁人的理由仍难以接受。也许对于田家来说,这个理由对于他们很重要,但对于白兴却不算甚理由。
白兴似乎也想通了,如果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总会有某一个不叫理由的理由,挡在面前。即便没有田雨不能婚嫁的理由,也许也会滋生出另外一个理由,只是恰巧赶上了这个理由。白兴没有抬杠,却对田雨心生怜悯。
田大人又将另外一件事相告:
田大人言道:“田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