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钰点点头,
“周勤的罪证我已经都拿到手了,昨日已经将他缉拿下狱,等殿下转好,就可以开审了,”
说完,连钰继续要往里走,钟白拦住连钰,
“殿下现在需要休息,刚刚已经喝药躺下了,于太医说,最快要到明日午时才能醒转。”
连钰听钟白这么一说,听话的转身离开,
“瑞山?”
连钰停下脚步,等着钟白的后文,但是钟白却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他很想问问昨晚连夜用的那种迷药是怎么来的,和制药之人有没有什么关系,勇气鼓了又鼓,最后化作一句淡淡的叹息,
“你这几日在牢中辛苦了,刚出来,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都瘦了。”
连钰鼻间一声轻笑,最后大大的笑出了声,
“多谢少渊关心了,只是现在城中事务繁多,不能停下歇息,
我已经两日不曾去过城楼了,少渊一起?”
钟白犹豫一瞬,看到连钰诚恳的眼神,将刚刚升起的疑心咽了下去,
“好。”
柳成章的兵营在远处扎了寨,此时并没有攻城,所以洛将军和陈副将都先回去歇息,
养精蓄锐之后,在轮番到前线指挥,避免对方夜间攻城,这里无人镇守。
钟白看着脚下的城墙,仅仅几日光景,墙壁已经斑驳,血夜和火烧的脏污都还没有清理彻底,留下了不少战火的痕迹,
“瑞山,你曾说过你以前的梦想是想做将军的,后来是家里原因,才放弃了,我能知道其中具体的原因吗?”
钟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在打鼓,他害怕连钰因为这句话生气,进而疏远他,
但是昨晚看到的事情,让他在挚友的信任和怀疑之间反复横跳,心内难安,他不能真的若无其事的,像以前一样表现,他做不到。
这个问题似乎对连钰也有些难度,所以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缥缈,自然没有办法感觉到,身边的钟白情绪当中的异常,
“抱歉,这件事我,我……我现在说不出来,我……
对不起,少渊,以后有机会,我或许可以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连钰的眼中尽是挣扎还有痛苦,看的钟白心有不忍,
他第一次见到连钰这样的情绪,脆弱单薄,让钟白很想给她一个拥抱来安慰她。
胸口的异常感觉,让钟白发现,他竟真的揽住连钰,并将他箍进了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