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了,你出来看看猎风,耳朵上受了点伤,叶说可能是山里的野狗咬的。”纪朗嚷道。
在窑里忙着的果七和西十都听到了这句话,一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跟着出来了。
西十蹲下身摸了摸猎风的耳朵,还有猎风身上的毛,又仔细嗅了嗅,拎起来猎风的尾巴看了一下才说,“不是打架,是...额...做生崽子的事儿去了。”
生崽子?那不就是那啥吗?!
纪朗震惊,“什么?猎风你怎么还去嚯嚯小母狗了?”
西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猎风是母狗,是小野狗嚯嚯它。”
“啥?!!!”纪朗这下都被惊得破音了,“猎风是母狗???”
西十揪起来猎风得尾巴给纪朗看,“没有小鸟儿,是母狗。”
纪朗:.......
受到了冲击,这个调皮捣蛋的猎风,居然是只小母狗。
刻板印象果然害人,他一直以为母狗会乖一点,不会像猎风这么疯疯癫癫的,没想到和性别无关,猎风就是皮的不行。
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一点都没有。
“我靠,那猎风是小母狗,被嚯嚯了会不会生小狗崽啊?”纪朗突然想到这个事。
“很有可能。”青九这时候开口,猎风这样子,也不是第一次跑出去找野狗玩了,看来确实山里有野狗,得找个时间去看一看,家里小崽子多,要是有成群的猎狗在附近,很危险。
纪朗心情复杂,连一开始进来找青九的初衷都忘了。
不知道猎风是小母狗的时候,觉得是猎风嚯嚯野狗,就像是自家不听话的儿子出去欺负了可怜的小姑娘。
知道了之后,又有一种自家娇生惯养的姑娘被街上瞎混的小流氓欺负了的感觉。
“这事儿要紧,果哥你和西十先砌炕,我出去看一下吧。”青九解下纪朗给他套在头上防止尘土的塑料袋,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