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辞转着手中的白玉酒杯,眼神都没落在木易身上,也不说话。
木易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但终归是身体不好,脸上少有的血色也慢慢褪去。
半柱香后,月辞饮尽杯中酒,终于开了口:“凉国的大礼,朕可受不起。”
“圣上说笑了,天景乃四方之首,自然是当的起。”
“国师也不必拘着礼了,入座吧。”
“谢过圣上。”
木易入座后月辞又道:“朕没记错的话,四皇子才十岁吧,凉国国主居然让一个小孩子当使臣?”
“回圣上,国主的意思是让四皇子在天景久住。”
这话没什么掩饰,苏清池都听明白了,当质子的呗。
苏清鹤暗中跟月辞对视一眼,看样子是求和,那他们就放心了,也不必在拘束着苏清池了。
“既如此,四皇子就在宫中住下吧,过段时日再回。”
就是这过段时日是多长时间,就看月辞心情了,没准一辈子都是回不去的。
凉国求和意味这么明显了,月辞也懒得再搭理他们,毕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