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辞快步上前,想要扶起李簇,身后响起破空声。
他定了一下,转身发现李符换了一只手拿着剑倒在地上,腹部鲜血不停地往外涌出。
陆礼就站在旁边,手中拿着月辞的长枪,枪尖往下滴着血。
见月辞看过来,他丢下枪单膝跪在地上:“属下一时情急,请将军降罪。”
李符再不济也是个王爷,哪怕反叛,他是生是死,如何去死,按照大盛律法也都该是由圣上定夺。
这也是为什么月辞只是划断了李符的手筋而不是脖子。
可当时情急,陆礼也是为了保护他。月辞示意陆礼起来:“回去领二十军棍,其他的我来处理。”
“谢将军。”
“你去将兄弟们的尸体收好,张……张霖的也收了吧,给他娘送过去,然后把他的名字从暗袭军里划走吧。”
“是,将军。”
月辞吩咐完转头想要跟李簇说话,结果发现李簇的身体渐渐变小变薄,最后变成一个纸片人躺在了他的手里。
月辞瞳孔一震,环顾四周发现没什么变化,沉思片刻后抬脚离开了大殿。
李簇寝宫
苏清池将水镜挥散,转头看向李簇:“考虑的如何?”
李簇握着茶杯,想着刚才看到月辞感到危险转身时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动作,像极了幼时父皇没驾崩时每次惩罚自己的时候。
那时月辞也是这般护着他的,他以为是月辞变了,没想到变的是自己。
李簇收回思绪:“好,朕答应你。”
——
月辞找到三人时事情已经结束,他随意行了个礼就走到苏清池面前:“你……”
苏清池看到他眼中的担忧,抱住他的腰:“先抱我回去,我好累。”
月辞看看李簇,发现他不像原来一样一副要病死的样子,反而面色红润,瞬间猜到了是苏清池做的。
于是他抱起苏清池:“皇上……”
“回去吧回去吧。”
月辞闻言立刻转身,刚走到门口就听李簇的声音再次响起:“辞哥,抱歉。”
闻言月辞顿在原地:“我从未怪过你。”
话落他便带着苏清池离开了。
回到王府月辞抱着苏清池径直回到卧房,把人放在床上后就开始扒衣服。
苏清池按住月辞的手:“白日不可宣淫。”
月辞盯着苏清池的脸:“原来池池知道啊,以前怎么不见池池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