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人一脸骄傲地看着他,问:
“是不是很厉害?”
“……”
阮知无语。
“哼。”
最后只能不服气地哼哼着。
傅青章脾气本就不差,对他的可爱情绪更是无限包容,最后也只是笑笑。
他知道自己平时是一个很无趣的人,只知道用尽办法去解决问题。
但仿佛一遇到阮知,他就无师自通了一样。
他知道这是喜欢,他也愿意为了自己的喜欢,为阮知提供很多便捷。
但他也不是活菩萨。
他要阮知知道这些事情,记得他的好,并且回报他。
既然直接谈生意谈不妥,那便换一种方式来达到目的。
……
之前司机接阮知开的是库里南,傅青章自己出行却用了低调的沃尔沃,非常不显眼,这让阮知放松不少。
到了医院门口,陈载已经在四处张望了。
阮知都没来得及说再见,一副害怕被抓包的模样,提着行李箱就走了。
看着阮知走进医院,掩入人群中,傅青章这才坐直身子。
司机识相地开始打转向灯,踩下油门。
周应年及时递给傅青章一个黑色戒指盒,道:“夫人和夏小姐都在家。”
傅青章没了刚才的风趣松弛,反感地皱起眉头。
周应年费尽心思组织着语言:“夫人是工作的缘故,早上刚从京城过来,今明两天有两个会要开,明晚就走,夏小姐……最近在休假,一直到过年以后,可能会偶尔回来。”
傅青章对她们的事情向来不感兴趣,机械地戴上戒指,不再过问。
他可以妥善地处理好每一件事情,但对这些丝毫没有感情。
除了阮知。
想到这里,傅青章有些动容,情不自禁朝窗外看去。
可是他们已经走出去很远。
高架桥上密密麻麻,交织的车流平稳有序。
想必阮知也见到阮晴栖了吧。
傅青章叹了口气。
他在下午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阮晴栖的情况,只能希望阮知坚强一些了。
“怎么那么严重?”
窗外是黑的,走廊的灯光却亮如白昼。
阮知看到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人,一瞬间手都开始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