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沈若兰喝水,姜帝辰把布巾搭在沈若兰的额头上,看着她满脸担忧的问道:“若兰,你发热了,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他走的着急,身上除了伤药之外,其他什么药都没有带。
烧得迷迷糊糊的沈若兰,听了姜帝辰的问话,她含糊不清的说道:“用银针扎手放血,耳朵也行。”
尽管沈若兰说的很小声,但姜帝辰还是听明白了,他连忙伸手到她怀里去寻找银针,没想一个不注意,就碰到那柔软又熟悉的特征,让他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姜帝辰找到银针,他满脸不自在的收回手,脑子里全是两人之前坦诚相待的情景。
那时的她,床外,她是一个乖顺又温婉的人儿,从不给他添一点麻烦,让他很是省心。
然而床内的她,胆大到让人难以想象,甚至有的话,他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出口,而她一个女人,却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说了出来。
每次她的大胆,都把他们两人的身心发挥到了极致愉悦,让他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同时,对她也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