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就是你们自身无用,也难怪会几十年了都铲除不了统教。
至于四叔祖父所言的,宗政王朝是娘亲的故乡,可是这又如何,娘亲对这里的人可没有多少留恋。
您也说了,二叔祖父从小就虐待着娘亲,皇祖父从始至终都认为娘亲是野种。
四叔祖父听命于皇祖父,对我娘亲没有几分疼惜。既是如此,我娘亲又为什么要在意你们?
至于念卿和长姐,我们出生在宁国,自小在宁国长大。于我们而言,宁国才是我们的故乡。
宗政王朝百姓如何?与我们何干系。是非对错,我们从来不在意。
我们认可的才会是我们的亲人,不认可的,即便是有血脉亲缘,于我们而言,也不过只是陌生人而已。
若是阻碍了晚辈的路,晚辈就更不会念这所谓的亲情,只会送人上路。
最多,记着这血缘关系,留个全尸便是。”念卿冷着脸看着慎王,慎王觉得是在面对他那大侄儿。
大侄儿还真是会生,大侄孙女那张脸一看就像极了金小宝,就是不知道那个性子随没随。
这二侄孙女简直就是大侄儿的翻版,一样的牙尖嘴利。
那个时候,他就说不过大侄儿,现在还说不过二侄孙女,他这都什么命啊,怎么就碰上这一家子难缠的?
可是吧,他又能怎么样呢?
这好歹是自己的晚辈,做长辈的难不成还要和两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再说,皇兄很在意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