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呦,我怎么就威胁到您嘞?我只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小王爷有没有那个资本做成这笔买卖。您就转了个弯,避着要点地咄咄逼人了?
呵呵呵呵,您这么做买卖我可就要挑您的理了。我可不是受制于你的那种鹌鹑。
说句不好听的,你父亲的权势有多么滔天也是与我无关的。
换句话说,现在我求不到您,您却能求到我。所以?嘿嘿,话我就不明说了,都懂啊,都懂。”
“总让我展示一下财力,那为什么不是你先给我展示一下你的粮食呢?公平起见,咱们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啊。”祁愈笑得很是温和地道。
“哦,可以啊,你现在把黄金给我运来,我查够了数,咱们就即刻启程。那么多箱的金子,我怎么可能说携款潜逃就携款潜逃呢?
我现在就老哥儿一个人,根本做不到是不是?”陶巅也笑吟吟地道。
祁愈脸上的笑容没变,但其中暗藏着杀气也 没有变,他戴满宝石戒指地手一下一下,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
“哎呦!!!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