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不断求饶。
顾鸩没有再回话,只是静静等着。
“哥,这人到底什么意思?我…啊!疼疼疼!”
黄毛的同伴正抱怨不满,一股钻心的痛瞬间传来。
就好像是生吞了硫酸一般,全身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嘶!啊!真的好痛!你做了什么?”
黄毛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费劲好大力气,才朝着顾鸩质问。
“明知故问么?这里除了我们三个人还有别人么?那么你现在是说还是不说呢?”
其实顾鸩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但是,不知为何,顾鸩现在觉得,用虚吾伊德直接获得,对于他们这些臭虫来说,实在是太仁慈了。
“如果还不说,我还有别的办法,我相信,你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