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头是不是很晕?”
“嗯。”她应了一声,将脸埋进他胸膛,汲取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
阮景盛心疼极了,俯首吻了吻她的额角。
“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阮团长,那袋子里有一罐话梅,可以缓解一下晕车的症状。”陈海平适时插了一句。
话梅?
阮景盛挑了挑眉,伸手从袋子里拿出来一颗,掰成两半分别喂进了姝朵的嘴里。
“朵儿,尝尝看。”
姝朵含了两瓣话梅,顿时酸味充斥满腔。
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是不是吃不下?赶紧吐出来。阮景盛急忙替她顺背,又伸出手掌递到她嘴巴面前。
“还好……”
听到她的话,他又剥了几颗话梅放到她的嘴边。
“张嘴,慢慢嚼。”
姝朵咬住话梅,咀嚼了片刻后咽下。
果然,酸味瞬间让胃里翻滚的感觉消失了,但她仍旧没有什么精神。
“朵儿,还难受吗?”阮景盛低哑着嗓音问道。
“唔,好像好点了。”姝朵嘟囔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阮景盛垂首吻了吻她嫣红诱人的唇瓣,“既然如此,那就再睡一会儿吧,你醒来,我们就到了。”
姝朵轻轻应了一声,又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阮景盛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脸庞。
或许是药效的作用太猛,姝朵直至睡到抵达上京阮家,她都没醒来。
“嘘,小声点,别把她弄醒了。”阮景盛轻声吩咐。
陈海平点了点头,压低声线道:“团长,夫人在楼下等着呢。”
“嗯。”
阮景盛弯腰抱起姝朵,大步朝大门走去。
刚踏进屋内,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迎了上来。
“阿盛,你总算回来了”说罢,她仔细瞧了瞧他怀里的女孩儿,“哟?这是你口中说的媳妇儿?长得可真水灵。”
阮母上下打量姝朵。
她穿着一件宽大厚实的棉布裙,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露出白皙纤巧的脖颈,肌肤胜雪,清丽绝俗。
虽然穿着简单朴素,但依然掩饰不了她出尘脱俗的气质。
“妈,你小声点,她晕车难受,好不容易才睡下。”阮景盛不由开口抱怨道。
随即,脚尖一转,抱着姝朵往楼上走去。
“我先带朵儿去休息,一会儿再下来。”
话未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二楼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