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玩真的啊?”朱慈烺有些揶揄道。
“奴家知道公子不信,以为奴家是为了傍身公子这个新贵才这么说的,但奴敢起誓,在帮侯公子求情的那一刻,奴家就已经下定决心,从此再无牵扯。”
“那时奴家尚未了解公子,只是心中已知,侯公子并非奴家想要托付余生的良人,奴自知命苦福薄,无缘消受公子疼爱,只求公子怜惜,哪怕居于外室,奴家亦心满意足了。”
“奴今年已二十有二,已是老女,不求公子疼爱,只求公子怜惜,再过两三年,奴家就要不得已从娼,实非所愿。”
“求公子乞怜,日后不求其他,只求公子闲暇寂寞时,能想起奴家,奴家为公子解解乏也好。”李香君说的卑微,香泪滑落,我见犹怜。
实也是被逼无奈了,她的身契没两年就要到选择的时候了,要么赎身,要么转为红倌人,再不寻找出路,就真的要成那肮脏的娼妓了。
如今的朱慈烺,就是她最大的机遇了,以对方的身份,挥挥手就能让自己解脱,哪怕进不得宫,当不了那让人羡慕的主子,就算是随意养在外面,她也愿意啊。
“呵呵,哭什么。”朱慈烺掏出丝帕,捧过那张让不知道多少人爱慕,想要一亲芳泽的娇颜,温柔的替她擦掉泪痕。
朱慈烺静静注视片刻,李香君确实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