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政哥居然发现了端倪?这怎么可能,我醒来以后可是从来没提过这些事情,他是如何发现的。
许诗诗完全想不通,感觉自己的脑细胞都死了好多。
“政哥,你....是如何发现端倪的?我好像从来没有在你面前说过,或者体现出什么不一样的异样。”
“还记不记的,你最后一次接触我的时候,在我手心写了一个偏旁,后来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东西到底是那个字,你想表达的又是什么,直到你去下邳县,给我写的第一封信,我才开始怀疑你。”
恩?我写的信?信中好像也没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啊!卧槽......
我的名字,第一封信我用的是简体字,而当初我在政哥手心写的就是我名字简体字的偏旁,怪不得...我就说我从来没提过这些事情,天地之大,为何政哥唯独怀疑到我的身上,搞半天是因为一封信引起的。
嬴政看着许诗诗恍然大悟的表情,“现在知道我为何怀疑你了?”
“所以你今日是故意带的这个发带,可是不对啊这个发带不是已经沾血了吗?我当时还心疼的要死,毕竟这个发带可是跟着我不少时间了。”
嬴政听完这话,修长的手指,拽着发带,本就系的不紧的发带瞬间脱落下来,一头长发失去了发带的约束,彻底的开散开,晚风一吹,扬起了几缕发丝。
许诗诗看着眼前的场景,咽了咽口水,又看到政哥将手中的发带递到她的眼前,“我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