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病房不算大,周围都是隔断的拉帘,确实能保证隐私,但却对陪护的非常不友好。
周若棠还躺在地上的地铺里,睡的也不安生,不定时一会儿就醒来,看看叶然,确定没什么事后,她又再眯一会儿。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很多天了。
国外的医院,是不建议家属陪护的,况且,周若棠也算不上叶然的家属,但能做到这个份上,叶然感念又动容。
关于这问题,她之前醒来时就和周若棠聊过。
叶然当时打字问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守着我?
周若棠也没避讳,直接就说:怕你出危险啊,因为我和深哥订个婚,你都差点没了命,那次算失手,那之后呢?保不齐再来几次,我可不想让你出事。”
叶然:可是,我要是死了,又不是你杀的,你完全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也能和陆凛深更好不是吗?
“别!”周若棠看着她打字就制止,“你可不能死!也不能这么极端啊。”
“我不骗你,我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