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扯唇也笑笑,还跟小时候一样。
周若棠跟她同岁,月份上比她大了两个月,虽然不以姐妹相称,但周若棠对谁都没有坏心思,小时候就是天真乐观,永远脸上都带着笑。
“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了,听说你有个女儿?”周若棠换了话题,“真好啊,我就想以后结婚生个女儿,那不就是小版的我自己嘛?”
叶然也笑着,用手机打字:以后有机会,你就能见到穗穗了。
“她叫穗穗啊?是岁岁平安的意思吗?名字真好听!我以后要是有女儿叫什么呢?叫然然好不好?我想女儿能像你一样。”
叶然皱眉:像我有什么好的?
周若棠细细地看着叶然,真心道:“你长得好,性子也好,以前的学习成绩更好,哎对了!叶然,我听说你读博了?还是哈佛的?”
叶然点点头,用手机慢慢打字回复。
跟周若棠在一起,话题永远层出不穷,而且轻松愉快,但也没聊太久,叶然还需要休息。
同一个城市,沉浸在同一片夜空中的警局拘留室里。
连续被关押了六天的陆凛深和关屹川,熬走了身边一波又一波的犯人,两人还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没有保释,两人也出不去。
更不用指望联系外界了。
几天没有梳洗的陆凛深,状态没有多邋遢,只是下巴冒出了很多胡茬,他也早脱去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衬衫,还松开了领扣,露出滑动的喉结和凛冽的锁骨线条,两手肘撑着膝盖的坐在一侧的小床上。
关屹川每天除了四处徘徊,就是继续徘徊,几乎除了勉强睡一会儿之外,完全闲不下来。
此刻他也在不大的牢房里走来走去。
“叶然会不会还有危险?”他嘴里念叨着,脚步不停地仍旧来回走:“陆祁年一次没杀死她,绝对还会有第二次……”
几天了,陆凛深基本完全不搭理他,但此刻,他心烦的快要安耐不住,也阴冷的掀眸看了他一眼,终于开了口:“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关屹川跟疯了似的跟他动手,两人至于被关进这里?两人要是不被关,那会跟外界彻底失联,连叶然是否有危险都不知道,又束手无策?!
关屹川也后悔了,但却死不认错,还接茬道:“谁的错?不是你吗!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