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叶然请了假,不顾穗穗的反抗,强行带她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头部的伤势并不严重,就是皮外伤。
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就是虐待所致的。
医生是叶然以前的同学,百忙之中抽出身,拜托护士暂时照顾穗穗,她拉着叶然去了楼梯间。
“到底怎么回事?你女儿头上的伤,不像是拿针扎的,倒像是……制作了一把密密麻麻都是细针的武器,打下去,看不出伤痕,但却能让针扎进头皮。”
医生诧异思忖,“这种方法,好像应该是以前驯兽的吧?对于老虎、大象这类的动物,驯兽员除了皮鞭以外,就用这种武器,无伤大雅,却疼得钻心。”
叶然昨晚也上网搜寻了,此时听着还是免不了心疼,也更加气愤。
她隐忍道:“应该是幼儿园老师,同学之间,都是那么大的孩子,下不了这种毒手,但穗穗的反应……很奇怪。”
叶然视如己出,疼之宠之的女儿,没让穗穗受过半点委屈。
按理说,这种方式教养出来的孩子,无法无天相当胆大,不惧生,穗穗也完美地证明了这些,但受到委屈,尤其是这种责打,她第一反应不该是找叶然吗?
应该哭着闹着让叶然给她做主,出气,讨回公道。
可穗穗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