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孩子,他的骨血……
却被他亲手……害死了。
老爷子看不下去,伸手拦住,金秘书也急忙从另一旁拉住了陆凛深。
“行了!不能再疯一个了,遇事想开点,又不是不能解决,别这样了。”老爷子拍着陆凛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喟叹:“以后跟叶然……好好的吧。”
主任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血崩已经止住了,患者失血过多,但好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往后家属要好好照顾,暂时住院几天观察一下吧。”
陆凛深听着,高悬的心稍微松了些。
老爷子谢过主任,又问询了一下叶然术后的照料细节,让金秘书一一记牢,回去转达陈伯和佣人们,看着叶然被推进了病房,老爷子也上楼去看陆灵霜。
陆灵霜还在做手术,情况暂不得知。
老爷子在等候区徘徊,恨铁不成钢的又气又心疼,看着走过来的陆凛深,就道:“也不能怪叶然,几年了,灵霜也没个小姑子样,说的那都是什么话!”
“嗯。”
陆凛深回的很干脆,就是脸色还很紧绷,周身清冷阴郁的气息缠绕。
他搀扶着老爷子坐下休息,却见手术室的门推开,陈伯率先跑了过去,医生安抚着陈伯,边摘口罩边走了过来。
“手术很顺利,患者一切平安。”
老爷子长吁了一口气,陆凛深也彻底放了心。
医生又叮嘱了一些术后的事宜,临走前还是没忍住,就道:“这几刀不仅避开了要害,还避开了动脉和主血管,每一刀都好像精密测量过似的,刚好差不多五六厘米,虽然出血量挺大的,但对患者造不成什么性命伤害。”
“这是……学医的人干的吧?这手法,挺厉害的。”
医生感叹地说着,却马上反应过来这话对患者家属说不合适,急忙捂住了嘴:“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好意思,抱歉啊。”
匆忙解释,医生快撤了。
徒留下惊讶无声的几人。
老爷子皱皱眉,“我可以理解为,叶然没想要灵霜的命,就是给她一个教训吗?”
陈伯想了想,“……差不多吧。”
“那叶然的手法好厉害啊,医生都夸了。”老爷子后知后觉的,出口语气还透出一些自豪:“像她外公外婆,这孩子就适合当大夫!”
陈伯附和得从善如流:“可不呗,咱家的夫人,没有一个是白给的。”
老爷子彻底不担心了,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陆凛深一直缄默,却也不可否认地对叶然有些震惊刮目。
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