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祎绥一脸讥讽,一甩胳膊,把许渝道的手拂开,转身重又坐在床沿,漫不经心翘起二郎腿。
许渝道跪着上前,殷勤给她捶腿。
“我对你的赤胆忠心,青天可鉴,一直未变,还要什么新花样。”
他忍着怒气,陪着笑讨好。
柳祎绥两臂交叉胸前,半抬眼皮睨他,分明不信。
“你这张嘴,哄了我十年,要不是我如今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还要被蒙在鼓里呢。”
许渝道赔笑,“我有何真面目,这十年来,哪一件事儿我没有依着你?”
“如今你不就是在跟我对着干嘛?”
“只这一件而已,昶儿他毕竟是我的亲骨肉,冷落他这么多年,已是亏欠。而且你去外头打听打听,朝中百官,谁没有个庶子女,别人家十个八个都容得下,怎么到了咱们府上,只这一个便容不下呢。”
柳祎绥抬手揪住他的耳朵,“你敢说我善妒?”
许渝道并不挣脱,反而往前凑,堆着满脸笑讨好道:“我说不说不重要,别人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柳祎绥气得咬牙。
许渝道又说:“善妒如何,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