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可是正正经经的传了四代的暗卫世家,就慕容铧那样的兔儿爷也骑在我们头上拉屎,还想用点口头上的好处让我们全家为他卖命,钱不够,除非他人来凑——”
说着崔四爷又大笑起来,右手拇指捻了捻,一脸的怪笑,众人都明白的大笑起来。
“老四慎言!”崔伯爷喝住了自己的庶弟,崔四爷常在下九流里混,同慕容铧很少接触,自然不知道慕容铧的厉害,他们家收拢手下人凭酒、色、财、气。
慕容铧不一样,他在暗卫时能清楚的记得所有的暗卫的姓名、爱好、家境,总是能在人最需要的时候出手,还对这些人洗脑,这些下等人都觉得自己是在拯救世界,一个个的死都不怕。
他同崔太妃都不知道明面上是他们的人,实际上听命于慕容铧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有多少——
但有一点是肯定得,好几次用暗网想做对付慕容铧的事儿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巧合不了了之。
墙对慕容铧一直是透风的。
他脑袋飞速转动,这次只能用外面的人,用谁?
“用谁?”
他不觉将问题抛了出来。
在坐的都是实权人物,自然听得懂话。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下来。
“我说,要不试试笔杆子,正巧我身边有个朋友叫蒋帆,他一个生了孩子的外室是《花火》的主编之一,他也熟。”
“妙啊,这《花火》新近在蒙学流传的很开,学生,脑袋简单好操控,一篇长兴王抗疫不力,独断专行的文足够他们竖起拳头了,这蒋帆人可干净?”
“从四品下中大夫,他先是安逸的契弟,世代务农。”
“难怪!”崔伯爷捋了捋胡子,压错宝,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