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火遍大江南北各个阶层的歌真正的脍炙人口!
“特意拿来的礼,客人不来就吃开了,没礼貌!”
春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谢大儒,她也没想到这么小的笛声,谢大儒竟然听到了,她顺着他的视线往院子里面搜去,只见柏木环绕的坟墓旁摆着一双细丝履,那酒葫芦也在——
“看什么看,没见过活人睡石房子的,少见多怪!”
谢大儒伸出长长的食指和中指嫌弃的从春华吃剩的烧鸡上撕下一根长长的鸡爪子嘬着,就着酒坛子倒了满满一碗酒在酒盖子里,仰头就喝,香气四溢的酒液洒满衣襟,倒有几分魏晋名士的样子。
春华瞬间明白了,感情这谢大儒也是牛,他学的古墓派住的活死人墓,这墓按说该是埋了他妻子,睡在他死去的妻子旁边——
牛!
难怪人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墙之隔。
“收起你的大惊小怪!”
“来——”谢大儒提着酒坛子进门,春华咽了咽口水,跟在身后,刚接受了贿赂的老獒,许是因为寂寞,只抬起眼皮看了眼二人,又继续趴在门槛上晒太阳。
院里没有春华想象的杂乱,整齐干净,除了正堂密密麻麻的乌木灵位和供桌,没有任何的装饰,东厢是雕刻繁复的月亮门,里面堆砌着香烛纸钱。
谢大儒径自上了一炷香,带着春华坐在东厢的胡床上,倒了两碗陶罐里的凉开水。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人生两出悲歌,一为庸庸碌碌,二为踌躇满志,当今,缘何踌躇满志无结果,如今朝廷科举最大的弊病何在?”
谢大儒听了这话,眼睛一亮,脸颊因激动微微泛红。
“你师从何人?”这话非有大格局大见解不能说,唯有长长久久的同体力劳动脱离,才能务虚,去专心研究这些,总之,不是权贵三代的人就是天赋过人,这样的人,既然做官又何须从小小一中等县县令做起?
“每个人有每个人不愿意提及的事情,科举何病?”现在刚刚开始的科举能有什么问题,比起洛南县能借助的力量和需要清除的力量,她如今更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