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帮我扫除隐患,懂!”慕容铧处理了她的不敬并没有处理承恩伯的,这时不处理不代表以后不处理,承恩伯自己没看出这意思来注定要被坑。
“但懂并不代表理解,在我看来人心比什么都可贵!”
春华说完,拿起剑,起身离开,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哪怕是肩负天下,也不能对爱自己的人肆意利用,毫无尊重,你若视我如草芥,你在我心中便如草芥。
是蝼蚁就注定要被欺负,但她也可以不做这里的蝼蚁,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富贵于我如浮云,从来是时势造英雄,不是英雄造时势,没有她也有冬华、夏华去替代她原本的位置。
骑马出门,愤怒的想要尽快找个地方待着,然而戏还要演完,正愤怒,只见一匹枣花马跟了上来,却是程安之。
他一声不吭,只是跟着,小跑了一段路,春华将酒葫芦递给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着,大概是看你难过也未可知?”程安之微笑着,皎洁的像头顶的星。
春华跳下马,爬上一旁的坊墙,依靠在光秃秃的坊墙上看星星。
旁边的侍卫驱散了围过来的坊丁,程安之嘱咐了他们几句,跟着跳上了坊墙,学着她的样子躺在一尺宽的墙上,看星星。
靛青的夜幕上,星星多的像灰尘,但却又美,就是有密集恐惧症也不觉厌烦。
“你可怜我?”终究是春华打破了沉默。
“你可怜吗?”陈安之反问,“健康的身体,聪明的头脑,美丽的容颜,你比天下百分之七十的人聪明。”
“还有那百分之三十呢,你吗?”春华气笑了,这人安慰人都带着地雷。
“我知道你总是喜欢听真话的,我确实比你聪明,当然,这个聪明的人也包括李碹、长兴侯,我们就是天生过目不忘!”
好气哟!
春华闷闷的喝了一口,心底鄙视程安之的低情商,他这样的理工男八辈子也娶不到老婆,好老婆!
“但你也有你的好处,你的情绪过于激烈和外露,你还善良,虽然不够聪明,但也能举一反三,还是胜过不少人。”
“呵呵”情绪外露是夸奖?直接说她烂泥扶不上墙不就好了!
“反应太快,其实是件很痛苦的事,明知道犯错还做那是一种不能允许的愚蠢,往往我们也就难免顾及不到一些不理性的方面,尤其是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