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律师函警告之后,陆光雄父子不得不决定卖掉陆公馆来还债,可即便是这样,离账单上的数字还差一大半。
除此之外每天的治疗费用也都是笔不小的开销,无奈之下陆淮只能是选择提前出院。
出院之后他就让父亲推着自己去了谢氏集团。
见面三分情,他想要和谢欢虞当面谈谈。
直到日暮西山,陆淮才看见了谢欢虞的身影。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谢欢虞冷眼瞧着面前的父子俩。
“虞宝,我……”陆淮一开口就带上了哽咽,神情哀伤,双眸间泪光闪动,“我知道那天我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但那只是因为我当时太难过了,并非是我内心真实想法。”
“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你早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