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李耀祖今年才七岁,当的起神童二字。
来往行商听了这个故事,随着他们去府城行商流传开来,便是当地知府都有所耳闻治下出了一个神童,招来属官询问。“听闻有个七龄幼童竟出口成诗,诗气化剑斩劫匪?”
“传的如此沸沸扬扬,莫不是有人造势?”觉出知府言语不满,属官连忙道。“应该是没有。”
“哦?何解?”许知府生出听前因后果的兴趣。
“属下从传言初就派人去调查了,据说李家仅仅是农户,家产也就二十五亩。”
“这么看来倒是寒门贵子?”许知府顿时松了眉头,一个农户之家,确实没有能力为小儿造势。
“那李耀祖当日应对完劫匪,文气耗尽昏迷了几天,学堂那边也请了假。”属官不带任何主观意识说完,许知府的心情已然由阴转晴。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意味深长的挑眉。“听说近日朱文渊会游历至此,还真是巧了。”
另一边朱文渊刚入冀州境内,就听到闹的沸沸扬扬的流言,他第一反应确实如许知府一般,怀疑李家故意给七龄小儿造势。
得知是农家子才松了一口气,爱才之心起便想去考较一番,他想了想吩咐外面赶车的车夫。“这冀州第一站,就去松崖县吧!”
李家村李老头家里,冯氏像个发疯的母兽朝丈夫喝骂道。“你一个大男人还要儿子保护?你怎么这么没用!”
“耀祖他才七岁!”
冯氏满腔母爱都在李耀祖身上,如何受得了儿子小脸苍白安静的躺在床上,这不是剜她的心吗?
几个女儿站在屋里,冯氏气的双眼发红骂六丫。“为什么出事的不是你?”
她恨得不行,对这几个不如意的女儿愈发厌恶起来,连大女儿都得不到一个好脸色。
大丫在房间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有沈琼恍若未觉气氛道。“因为六丫不用读书。”
她语气神色都很是波澜不惊,明晃晃的说风凉话。
冯氏一下子气疯了暴起,想要一巴掌打过去,眼神凌厉充满恨意。“你翅膀硬了是吧?四丫!我真恨不得当初没生过你。”
“那你别生。”沈琼捏住她的手腕,巨大的力道传来,冯氏手腕传来阵阵剧痛。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儿眼神锋利,那初露风华的脸上对她没有一丝感情,有的都是漠然。
“你弟弟天天惦记着你,他还给你买过首饰……”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怎么能说风凉话?你有心吗?是人吗?”
沈琼从来不在意道德绑架,反正她就是一个明明白白没有道德的坏东西,因此仍是噙着笑迎着冯氏含泪的眼说。“我不需要。”
“另外,我可以不是人。”
大丫连忙去拉她。“你疯了吗?四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