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意思,纯好奇。
“你都出轨了,我怎么可能帮你养孩子?”
有的时候,她真的难以理解普通人类的思维怎么可以这么愚昧,这大概就是那句俗语“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的由来。
“没时间跟你闹了。”女人面不改色的将染血水果刀,扎进他另一个手指,宁修远汗如雨下没吭一声。
保安们深藏功与名。
为什么没吭声呢?当然是宁总这位昔日霸总很坚强?
难不成还能是他们堵住了他的嘴?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嘴里不知道叼着啥的宁修远,双眼瞪大布满血丝,他心下怨恨的咒骂沈琼毒妇。
时间久了,他宛若一个破布娃娃,仰望着屋顶,疼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此时就剩下一个念头。
“你倒是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我离!我同意离婚!”
“大小姐,他好像在瞪你,他不服气!”保安经理小人得志的进着谗言,昏君沈琼不出意料又扎了一刀。
“我离!”不知道过了多久,宁修远急切的喊了一声,踏马的这娘们真是狠。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到他这成了百日夫妻恨海深。
宁修远彻底畏惧了,简单的处理伤口不会露馅后,保安们把他架车上,当场来到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拿着结婚证,他看着低调的豪车一溜烟远去,临走时沈琼那抹笑容映入脑海。
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没敢报警前妻故意伤害,万一警方当家暴处理呢?
一瘸一拐的宁修远进了医院,心中暗暗发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
人来人往的医院里,白晴晴正在伤情鉴定处外面的长椅上,拿到医生递过来的伤情报告她一下子就炸了。
“怎么可能连轻伤都不是?”
旁边的钱志安劝她。“算了吧!”
钱志安对原配妻子,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心虚的。
“怎么可能算了?”白晴晴回想起周围人针扎一样的眼神,火辣辣的屈辱,仿佛赤身裸体站在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