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从后座上抓过自己的外套递给迟秋,“晚上凉,披上。”
迟秋想都不想就拒绝:“我都到楼下了,就几步路,不用了吧。”
傅源州却直接把外套塞到了她手中,两人推拒间,他生冷坚硬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迟秋柔嫩细滑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令他一愣,为了掩饰这一瞬的失神,他不由分说在迟秋下车的同时将外套塞给她,然后不给迟秋拒绝的机会,踩下油门径直离开,握着方向盘的手仿佛还残留着迟秋手背上的余温,傅源州深吸了几口气都压不住心中那点悸动的余韵。
而迟秋出于礼貌和尊重,目送着傅源州开车离开后才转身进楼道,她视线下移扫过手中的外套,略带无奈的扬了扬秀气的眉,只觉得傅源州不愧是久居高位的人,又犟又强势。
不过她也没在这事上面多想,一边在脑中复盘着今天的排练细节,一边用搪瓷盆接了水开始洗漱,因为今天白台长告诉了她,明天赵星月会向她传授一些舞蹈经验,迟秋索性整理了一遍自己编舞时融合京剧还有莫高窟十一面观音的元素的思路,看看明天赵星月能不能提出一些更好的建议,供她参考。
——
次日。
迟秋早早来到电视台,然后就发现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少人都在她背后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她柳眉微蹙,在听到一个声音惊呼着问“王干事,你说的是真的吗!迟秋昨天真的大半夜上了个男人的车?”后,就找到了今天不对劲的源头。
“王干事”是个长得有点贼眉鼠眼的男人,大名叫王强,仗着父母是双职工家里又有点小钱,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