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整后,就到了晚饭的饭点,迟秋以“感谢大家最近的照顾”为理由,提出今天给傅家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就独自拎着菜篮子出门去买菜。
她在去菜市场前,绕路先去了一趟离大院挺远的一个胡同口,那边有个居民用的传呼式电话亭,迟秋掏出几张毛票递给值班的大爷,“我想单独说会话,您看方便……”
值班大爷很喜欢迟秋这样的漂亮姑娘,说话还温温柔柔的,直接乐呵呵地一摆手,“成,反正你打电话那边的值班员叫人也得等半天,我出去遛遛弯,活动活动。”
说着他就拎着鸟笼出去了。
迟秋这个电话,是打给她穿过来时,差点把她抢走当儿媳妇的煤老板的。
没过一会,电话那边就传来粗喉咙大嗓子的熟悉声音——
“好你个迟秋,都跑去首都了还敢联系我?!”
而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个声音在结巴着叫嚷:“媳妇、媳妇!爸!是我媳妇!”
煤老板安抚了他半天,这才吹胡子瞪眼质问迟秋:“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做什么!”
迟秋眨巴眨巴眼睛,甜软的声音中满是无辜,她开口:“我姐姐迟婉婉说之前给过你儿子一个小盒子,带小锁的,还让他放在了床底下,有这回事吗?”
傻子一听这个盒子就笑得口水直流,一边拍手一边高兴道:“是我媳妇给我的!定情信物嘿嘿嘿……”
听到这里,迟秋水一样的眸底就露出一丝冷意来。
果然。
她一边回忆原剧情,一边轻声细语道:“我也不瞒着你们,我和首都一个叫韩斌的大院子弟快成了,那盒子里的东西……我怕我男人以后知道了会介意,能把盒子和里面的东西还给我吗?”
……
电话最终以煤老板气急败坏的怒骂、以及傻儿子因为自己媳妇要跟人跑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声音结束,倚在电话亭门上的迟秋放下电话后,轻描淡写发出一声嗤笑。
转头和回来的大爷道谢后,就又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去了邮局,以迟婉婉的名义给煤老板发了电报,告诉他们傻儿子的媳妇在首都攀上高枝、再不会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