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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的地点正是对方的酒吧。
名字叫夜狼。
林非凡三人来到的时候差不多是十点半了。
下车后林非凡走在前面，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
现在正值白天，酒吧不到营业时间，里面没有客人，只有一些工作人员在打扫卫生。
一走进去，酒精的气味夹杂着酸臭味扑鼻而来，艾爱和吕小敏捂着鼻子跟在林非凡身后。
林非凡走到吧台前，敲了敲台面。
声音把正在打瞌睡的服务员惊醒。
看到不像是来闹事的，他才打着哈欠道：“酒吧下午四点才开始营业，几位来早了。”
林非凡问道：“你们老板在吗？”
“你找我们老板做什么？”服务员问道。
“结尾款。”林非凡说道。
“结尾款？”服务员先是一怔，然后问道：“你们是云阙集团的？”
“对。”林非凡点点头。
“你们等着，我去请示一下老板。”服务员说着跑出了吧台。
林非凡挑了一张刚刚收拾过的卡座，向艾爱说道：“艾部长，先坐一会儿吧。”
“嗯。”
艾爱点点头，坐了下来：“辛苦你了林部长。”
“艾总客气了。”林非凡客气道。
这里的服务态度也够可以的，哪怕还不到营业时间，也没个服务员倒杯水什么的。
林非凡只好主动要了三杯果汁。
见林非凡手在裤子口袋摸了摸，艾爱说道：“林部长抽吧，没关系的。”
林非凡这才掏出烟，点上一支。
等待的时间，艾爱的眼神时不时瞟向林非凡，总感觉他跟记忆里的那个人越来越像。
等了好一会儿那个服务员都还没来。
或许是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艾爱主动问了起来：“林部长，听你的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她想确定一下，林非凡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对，我不是中海本地人。”林非凡说道。
林非凡的口音的确很容易分辨出不是中海人，但是他没说自己来自哪里。
所以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
艾爱也不好意思仔细问了，转移话题聊了几句其他的。
聊着聊着，两人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当林非凡说自己来自荆楚省后，艾爱的心脏明显加速了。
正当艾爱想要继续问时，那名服务员跑了过来。
“几位，我们老板有请。”
林非凡站起身看向艾爱：“艾总，我们走吧。”
被打断的艾爱平息了一下稍显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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