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又一次冲向外面，照例还是被拉了回来。
顾玄觞有些嫌弃的看了曲今一眼：“你自己去杯子上感受一下，那里有个献祭的阵法，需要的便是你这样的魂修。”
黑雾僵了僵，飘向月露杯。
宁小如不知道曲今如何观察的，但从他一下子没了话，便知道，顾玄觞说的应该没错。
顾玄觞瞅着曲今没了话，这才淡淡开口：“这样的幻境既然养着魂修，必然是献祭的，你以为你逃得过幻境，就能自由？不可能的，幻境不可能白养你，让你捡个便宜。”
曲今沉默了。
他早该料到的，只是一时得了自由，有些得意忘形了。
顾玄觞：“所有的阵法都有破解之法，你也未必没有自由的那一天。”
曲今语气突然高昂：“这阵法能解？”
顾玄觞指着宁小如：“问她，她修行阵法，不然能破了幻境的法阵拿出月露杯？”
黑雾僵住了，说的是这么个理啊！
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你是法修？”
宁小如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我是剑修，法阵只是略懂一二，刚开始修。”
“给曲今添堵成功，一百滴！”
从曲今这添堵都能看出来，他刚刚希望有多大，现在失望就有多大。
还以为宁小如能解呢，结果居然是个初学者。
这······这特么半吊子居然还被顾玄觞报以满满的希望，真特么会耍人。
顾玄觞指着宁小如，对着黑雾：“那就等她修为高了，自然得解。”
宁小如：“······”
曲今：“······”
缓了缓，曲今开口：“我愿意接受这个条件。”
宁小如瞠目结舌，曲今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曲今，我······”
顾玄觞挑眉打断了宁小如的话朝着曲今淡淡道：“你在幻境上百年，早已对外面不熟悉，魂修比较特殊，很容易会被认作是邪术，所以，待在死生界对你有利无害。你若诚心护我师妹的安全，待我日后解开法阵，自会允你自由。”
黑雾默了默，郑重道：“一言为定。”
宁小如不理解顾玄觞这般操作：“大师兄，我平时都在死生界，没什么危险的。”
顾玄觞摇摇头：“你怎么知道会没有危险？魂修，还是化神期，最适合不过了。”
宁小如又扭头看向那团黑雾：“曲今，你就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