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被气得不轻,可是眼珠子一转,随即说:“年后就是会考了,你大哥可有请到大儒为他作考前指点?”
听公孙文说到这个我愣住了,我还真没想到要给锦平请什么大儒指点,我们高考前都不是靠自己拼的吗?难道请个大师就能考得好一些?
公孙文见我愣住了,不禁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没请到。”
我看了一眼有些小人得志的公孙文,白 了他一眼,问:“难道你有人介绍?”
公孙文胸脯一挺,高傲地说:“有,正是区区在下。”
我一下没控制好力度,硬生生把一根琴弦扯断了。
公孙文瞥了我一眼,说:“看你这眼神,难道我还不够资格给你大哥做老师?”
我将手上的琴弦一扔,没好气地说:“你是陛下的太傅,谁敢说你不够资格?我好奇的是你不是很忙吗?还有时间做我大哥考前指导老师?”
公孙文找了张凳子坐了下去,迎春连忙给他上茶。
公孙文喝了口茶,说:“我是公事繁忙,但要教一个人读书的时间还是能挤得出来的,你让你大哥住到我府上去,有我亲自指点,你大哥这状元之位是稳了。”
我看公孙文的样子不像是作假,想到以前我求他教我大哥他死活不肯的那一副嘴脸,我就觉得他动机不纯。
我有些防备地说:“还是算了吧,你这么忙还要抽时间辅导我大哥课业,有些说不过去。而且以我哥的才华,考个状元应该问题不大。”
公孙文毫不客气地白了我一眼,说:“有才华就能考状元,你这是白日梦还没醒吧?你可知明年的春闱全国有多少学子报名?你以为参加全国会考的学子都是蠢材,只有你大哥是天才?在会考前没有大儒指点,只怕殿试都进不了,还想成状元,做梦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