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远想了想,说:“这些为父当然知道,行军打仗除了要有谋略,胆色也十分重要,你觉得为父会害怕她小小一个女子?”
我说:“父亲你说错了,你太过强大,她自然不会从你身上着手,她只要把我们三兄妹整死了,她还怕父亲你不屈服?特别是大哥,她只要把大哥弄死了,你便后继无人,赵家就得没落了。”
我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而且自古的帝王都怕臣子功高盖主,赵震远在大禺民众中,就如天神般的存在,郑衍现在势力不稳,自然不敢拿赵震远怎么样,但将来郑衍掌握足够的话事权,赵昉平又从中挑拨离间,很难保证赵家不会被郑衍覆灭。
赵震远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说:“这些为父都会去思量,你就别操心了,你的身子不好,就留在府好好休养,暂时不要进宫与她相争,免得着了她的道。”
我心中冷笑,谁着了谁的道还不一定呢。
正说着,伊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有一碗鸡丝面,一碟酱菜,一碟卤牛肉,还有一壶酒。
伊平将托盘放到桌面上,笑意盈盈地说:“父亲,来用饭吧。”
赵震远看着托盘里的东西,不由得一阵感叹:“平儿太周到了,居然还为为父准备了一壶酒。”
伊平有些羞涩地说:“女儿知道军中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