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和时瑶顺着南风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魏池在水中不停地扭动着身躯,仿佛一条灵动的鱼。
南风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问道:“爷,我刚刚把他带来这里,他就突然醒来了,然后就在那里不停扭动,我还以为他发病了呢。”
“我上前去查看情况,把茶杯给他扣出来,然后他却一个劲地往我身上凑,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扔进水里去,又担心他会被淹死,所以一直把他捞起来再扔下去,这可把我累坏了。”
陆屿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南风的肩膀,安慰道:“辛苦你了,南风。”
“你想怎么做?”陆屿问时瑶,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期待。
时瑶则好奇地问:“你可知晓喜好男色的强壮男子通常都聚集在何处?”
“小爷我哪里知道。”陆屿摇了摇头,他对这种事情毫无头绪。
“姑娘,我知道,我知道。城南有个小倌馆,那里都是手中没多少钱又想玩的人。”南风突然插话道,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南风!难不成你…”陆屿惊讶地看向南风下身,怀疑地问道。
“没有没有,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