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萱衣裙一旋,坐到桌上,晃着两条大长腿,啪的把折扇拍进手里,又道:“堂里都在传你要和墨长老比试,十四天后,就要当众丢人现眼。”
“还没有打,怎么就确定丢人现眼的会是我?”
苏萱拨开折扇,往怀里扇风,不紧不慢地分析起来:“姓墨的老头,已经进入化神中期多年,据说资质非凡,战力彪悍,在辅州之战中每每也能全身而退,简直能比的上白湛的一根指头,反观你陆缺,刚进入化神境二十多年,在化神修士里只能算是流鼻涕的小孩儿,化神初期还没有稳固呢。”
苏萱哎了一声,伸手捏着陆缺下巴,左右摇晃,仔细聆听他脑袋是否有水响声,又道:“你好不容易当上大官,得要面子,如果当众被揍得稀里哗啦,哗哗掉人渣,往后吆五喝六,别人肯定不听你的了。你到底怎么想的,答应和墨长老交手。”
陆缺见苏萱描述的绘声绘色,声情并茂,甚是有趣,只顾着笑。
无论做执法堂堂主,参与宗门政务;亦或面壁运转《断古心法》,稳固修为,都是很枯燥的事,前者不止枯燥,还伴随着浓郁的恶心,所以苏萱无所顾忌的言语,无疑让这种枯燥日子,吹进来了一股清新的风。
南宫月漓和胡叔保当初没认识多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