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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人好奇地问：“要是没有婚前协议，离婚时游戏皮肤该怎么分割？”
还有人分享自己在财产保全阶段，先冻结了丈夫蚂蚁森林能量球的趣事。
萧聿都耐心地一一作答。
这时，站在人群最后方的舒雅突然站起身来：“萧律师，我有个问题。”
刹那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你说。”萧聿回应道。
舒雅缓缓摘下眼镜，露出一张虽年过三十，却依旧时尚美丽的脸庞，“那个，我想在讲座结束后，去您的办公室问。”
萧聿笑着提醒：“在这里咨询免费，在办公室可是每小时 5000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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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结束后，萧聿多了一位客户，此刻正坐在他的对面。舒雅左顾右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舒小姐，想喝点咖啡还是茶？”萧聿礼貌地问道。
“美式，谢谢。”舒雅像个好奇宝宝，“你们在苏荷办公啊，我之前来过一次，那时候这里面还是空的。”
很快，手冲咖啡就准备好了，萧聿将一杯放在舒雅面前，“最近刚搬进来的。我很喜欢这儿的……办公环境。”
舒雅似乎找到了共鸣，端起咖啡，优雅地轻抿一口。她刚刚注意到，萧聿的手指修长干净，什么配饰都没有戴。
“好巧，我之前也一直在默默关注这个项目，尤其喜欢那个直播主题房。你住在这边吗？”
萧聿微微皱了下眉，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的专业范畴。
若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换个场合，他恐怕早就下逐客令了。“这个问题，和舒小姐要咨询的事情有关吗？”
舒雅将头发往耳后别了别，恢复了正常的神态，“随口问问。据我所知，这个项目有老带新政策，新购房者签约时，填上转介绍老客户的名字，老客户能得到奖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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