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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是时间地点。
向筝此时正敷着面膜，靠着床靠背，翘着二郎腿，翻手机。
对着文字读了好几遍，这这这，每个字都认识，读起来就很拗口，不是很能理解。
“我序，你过来看看，能不能懂？”
程序洗漱完，一掀被子上床，接过手机浏览一遍。
“有文化，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向筝满心满眼的狐疑，表情都要垮掉了，小脸皱巴巴的，“怎么说呢，绕啊绕，就是不好好说话。要不，我还是让她改改吧？你能想象吗，这可是中文系硕士亲自操刀的文案。”
程序便又细细研读了一遍，他注意到了上面提到的两本书，《梦华录》和《山家清供》，忽地眼睛更亮，“我之前光顾着找《西园雅集》了，可是讲画里美食的却不多，她倒是给了我思路。我回头研究研究。”
向筝察觉到了高知与高知之间的神交，是她这种学渣不能理解的，闷声道：“我还是让她改改吧，好好说话。”
程序想着，这本来就不是对方分内之事，何苦这么挑刺呢？
“不是你常说的吗？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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