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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今天……面试怎么样？”
昨天程序和她说过这事儿，这家公司和程序的业务完全对口，品牌做得很大。向筝很纠结，想让他做自己的事，又想他能陪自己多一点。
“我拒了！”程序回复得斩钉截铁。
“啊？”这回轮到向筝惊讶了，这也太干脆了吧，眼睛都没眨一下。但心里，她是由衷喜悦的。
程序咬了一根葫芦卜，嚼的嘎嘣脆，“他们是996的，很多IT公司实行996，总还遮遮掩掩，他们公司直接宣称以996为文化，鼓吹狼性让企业充满活力。还问我事业和家庭冲突怎么办？我当然选择家庭和你啊。不过，你确定你这个节骨眼怀孕，不会引起上面反感吗？”
“如果他们真不满，我就带着客户资源跳到对家去！不要小瞧一个做了六年销冠的营销总！”向筝很刚，小拳头仿佛蕴藏着大能量。
吃完了，程序开始收拾，向筝则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开始看电脑。
“站起来。”
“干嘛？”嘴上问，身体还是很诚实。
“刚吃完就坐，想长肉吗？”程序化身严厉的大管家，也很像经纪人。
向筝索性抱起了电脑站着，还给程序指出，“我们的七橡树花园要清盘了，我做最后的收官方案。要知道，今年的市场，和一六一七年不能比，但我们卖的速度却更快了，这可是我的功劳。”
说起工作时，向筝的自信就回来了，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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