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什么?”
周粥哈哈笑了下,接过李不或递来的啤酒后轻声回道:“你还记得我喜欢听谁的歌吗?”
我挠了挠脑袋,轻点了下头后唱起了许嵩的歌。
“为什么,你当时对我……”
“换一首。”
“天空好……”
“换。”
“……”
“换!”
……
“公元六五九年十九岁他接他爹的班……还换吗?”
这次变成了周粥挠了挠脑袋,小声问道:“这是许嵩的?”
一旁的曲夕哈哈笑了下,解释道:“周姐姐,《拆东墙》。”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行囊暗夜离开……”
刚唱完这句就被周粥打断了,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歌不应景,你想唱啥唱啥吧,我得走了。”
我愣了一下,轻声问道:“去哪?”
“回家啊。”
周粥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带着笑容接着说道:“我来就是想捧个场,再看看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挺不错的,我也该回青岛去看看周清了。”
“那我送你……”
“不用啦。”
等周粥走后,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悄悄松了口气,好像现在的我很自私,自私的只想守着小酒馆什么都不去想。
我本以为今晚能够睡个好觉,但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温晚。
她并没有看到我,此时正牵着小蝴蝶沿着河边散步。
小蝴蝶的鼻子很灵,他闻到了男人的味道,但他不敢回头,只能抬起后腿借着撒尿的功夫朝身后瞄了一眼。
他看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但他并没有乱叫,也没有跑过去,不过尾巴却猛烈地摇晃了起来。
小蝴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了,他觉得男人现在的生活很好,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也不会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