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毛攀心情愉悦的将自家梅梅搂在怀里,两只胳膊环过她的肩膀,一双看似笨拙的大手颇为熟练的拨开一颗葡萄,用指腹托着底部凑到元梅嘴边,见对方摇头,他偏了偏脑袋,低声问道:“不吃了?”
元梅嗯了一声,身前的岑智川却抬了一下方才还按在她腕子上的手指,轻声提醒道:“妹姐,不要说话。”
以前我刚跳完绳你都能把脉,现在连说话都不让了,别特么跟我说你医术倒退了!真能装,死变态……
元梅心中腹诽,面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老老实实的闭嘴不吭声了。
毛姓癫公见她不张嘴,又非常顺手的将手里的葡萄塞进自己口中,边嚼边问:“怎么样啊,小川大夫?”
“毛总叫我阿智就好。”岑智川冷冷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又沉默片刻,似是专心探脉,松手后,他又将目光转到元梅脸上低声答道:“妹姐,你近期身体有点虚,还有点……咳……过度,时间久了会对身体有影响。
药方我会改动一下,还是隔天喝一次,药液泡脚三天一次最佳。”
说完以后,他又闭上嘴巴,慢腾腾的收拾着自己的药箱。
毛攀也不知脑子是怎么个抽法,非得在这个时候刺激一下吴老二,他用子衿递过来的湿毛巾擦着手,黏黏糊糊的贴着她的耳朵,哑着嗓子,声音不大不小的问道:“他说你什么过度?”
元梅翻了个白眼:“你猜。”
“呵呵呵呵……”毛攀乐的见牙不见眼,又捏着她的下巴在她颊边重重的亲了几口,眯着眼睛调侃道:“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呢?”
见元梅不答话,他坏笑着瞥了一眼还在故意磨叽的吴老二先生,两只大手不老实的圈在她腰腹间摸来摸去,继续凹着他那个油腻的气泡音犯贱:“攀哥总觉得你身上跟有迷药似的,一靠近你就跟吃了春药似的……
嘶~~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你是不是给我下什么蛊了?我怎么总想咬你两口,亲你两下呢?”
元梅:“……”
可怕的雄竞啊!你丫就这么厌男吗?你至于吗?
活爹你雄竞就雄竞,为啥殃及我这条池鱼啊?我招你惹你了?你看他不爽,却要祸害我,然后还要恶心我。
把我这个无辜的受灾群众当成你雄竞的工具……就离谱,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不是都知道我不行么,你这一个我都玩不明白,还左一个,右一个的?当我是抖M吗?哎……中年女人的疲惫谁能理解?
我的技能点都分配到生存栏里了,一点也没给别的地方留,我也很无奈的好吗?
就我这种菜鸡,找那么多男宠不纯纯等于是在给自己添堵吗?活爹你但凡动动脑子,就知道这事儿不可能了,怎么还能跟个看见红斗篷的公牛似的,逮谁针对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