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感觉不止五个小时,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果然是把我驱逐出人类社会了吧?艾玛,这根本不叫苦修,应该叫安乐死!啊,不对,得叫不安乐死!!!
元梅累的满身臭汗,一边走,还一边对身后不远处的两个死士嘱咐道:“记得我刚才跟你俩说的啊!千万别激动。”
两人也累的不轻,抹着汗点头,元梅见状快走两步,到了两人身前,喘着粗气说:“都说了你俩背那么多东西不用走太快,你俩着啥急呀?慢点儿。”
两人又是点头,却依然怕把自己效忠着的主人跟丢了,默默跟紧她的脚步。
后者见状也没继续劝,只一言不发的咬着后槽牙往前走。
也得亏她这人质量好,伤口恢复的够快,没走到半路崩裂弹孔,将近五个小时,还依然活蹦乱跳,哪儿哪儿都没疼……
正寻思着呢,就感觉喉间一紧,整个人失去重心踉跄了一下,然后就被卡着下巴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后脑勺也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金属物体,紧接着,一个熟悉又让人感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冷冷的喝道:“你们进山做拉羊?”
元梅张了张嘴,比回答先出口的却是呜咽,她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垫着脚尖让自己顺利呼吸,压着嗓子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拓子哥……”
没错,勒住她脖子把她吊在半空中,还用枪抵着她后脑勺的人就是她三年多没见的男朋友,但拓。
后者闻言浑身一震,反应过来后,立马松开胳膊,按着她的肩膀将人转回身来,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点她的防晒帽,这才真真切切的看见了那张他日思夜想,梦里见过无数次的小脸。
她看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三四年时间,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副骄里娇气的小模样,只是和之前比起来,她似乎瘦了不少,刚才提的那一下,手感也不符合她之前一直引以为傲的一百二十斤实心肉的重量,可对但拓来说,她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妹儿。
他观察元梅的功夫,后者也在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拓子哥,依旧是埋了吧汰的长头发,依旧是致死量的啫喱水,许是一个人待在山里太久了,他胡子长得乱七八糟也不刮,看起来更埋汰了,三四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在华国的时候,虽然已经不需要在烈日底下搬货了,可住在山上这段时间却变本加厉的晒了这么久,竟然比以前看起来更黑了,其余都一点没变,还是她熟悉的那个拓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