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这次回山上,又休养一个多月,等到敢跑敢跳了以后,她就迫不及待的下山了。
原本计划是先往南去一趟,可出发的前一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彼时的元梅正软趴趴的倚在书房的沙发上接听电话呢,兰波进门的时候,恰好听见她笑嘻嘻的跟电话对面的人聊的热火朝天:“搂你下就搂你下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老四愿意黏糊人……
跟我不滴,我不让他搂,大男孩儿的,哪能老搂他姐呢,他就上来一阵儿不愿意还是啥地,哭哭唧唧的搂着我撒个娇,平时不动弹我……
那你不是他哥么,让他搂下咋地了?咋地你还想说他非礼呀……哈哈哈哈……那如为啥瞅你俩不是好眼神儿啊……哈哈哈……跟老四有啥醋可吃的……放你丫屁,那如脾气夺好啊……不可能,我不信,我从来没见过她打你……啥玩意又跟我学滴了?我啥时候打老公了……
哈哈哈……她女朋友要打也打他呀,不可能打你,不是他搂着你么,打也打不到你身上去……打他就打他呗,他嫂子打他两下,他受着就是了,再说人那如好意思打你,哪好意思打人阿兵啊……啧~你咋那么抠呢,人你老弟稀罕你才愿意搂着你,黏糊你呢,你啥时候看他害黏糊别人了……
嗯,我先不接他了,我寻让他念完,不行等放假的时候再接,让他假期在勃磨过,完开学我再给他送回去……嗯……嗯呢……”
见兰波苦着脸站在门口不吭声,她轻笑着扬了扬头:“咋了兰波?”
说着,又对电话另一头的元果说:“行了狗蛋儿,兰波来了,没啥事儿我先挂了……嗯,行……嗯,知道了……好,拜拜。”
说完以后,她挂断电话,向自家老三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不自然的皱了皱眉,明知故问道:“个安德烈打电话噶?”
元梅嗯了一声,想了想,又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沉默好半晌后,这才讪讪的挠了两下脸颊,尬笑着问道:“咋了,怎么突然跑回来了?甘革邦那边安排利索了?”
兰波摇了摇头,眼神瞬间就清澈了,他的样子看起来跟元梅如出一辙的尴尬,心虚的挠着脑袋上的头发,吭哧瘪肚的看向别处:“没……没的噻……下面哩人还没的哪个阔以顶起……兰波要先到甘革邦跟他们再顺一哈,阔能……还要两锅月……多一点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