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士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班隆莫得办法,只能转换一个思路,将自己这边比作墙角的困兽,号召底下的人支棱起来,不要放弃希望,抱着那种“既然知道要死,那就一定要拉上对手,杀一个不亏,杀两个算赚。”的心态,更加凶狠的反扑回去。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招管用,很管用,南勃兵们已经接受了死亡这一结果后,对达班的恨意达到了顶峰,一个个都恨不得在下个月圆之夜化身成狼人,冲出去把北边那群什么人民,什么军方,什么农民自卫军的都咬死,也的确起到了鼓舞士气的作用。
他派出去的死士谁都没杀成,他可能不会声张,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可猜叔死了,那边的人说是自己这边杀的,他当然要接下了!
真是他派去的死士杀的也好,不是这边干的也好,总之班隆要的,是用达班老大的人头来鼓舞南勃兵的士气,让大家更有信心,争取逆风翻盘。
实际上,元梅也没打算赶尽杀绝,她要的,是先用暴力手段震慑住那群跟着班隆,甚至可能还跟过勃北将军坤砂混过的兵痞,先干一架,或者是两架,或者多干几架,等那些人彻底服了以后,再表现出自己的大度,将这些经验丰富的战斗力收入麾下。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班隆得在战斗中阵亡,什么时候班隆这个领头羊没了,什么时候她才好抛出橄榄枝。
若不在群龙无首,大家乱做一团的时候劝降,那这些战场老油子又怎么会真心服她?
不成想这边刚打到第二场,班隆那中登就不讲武德的又派死士,又派佣兵的跑来刺杀。
元梅属实妹想到,对方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些事情,自己这边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安心啊……
失血过多休克之前,元梅脑中最后一个想法就是:知新已经处理掉了,自己这边还能出事,说明猜叔有其他部署。
再次醒来的时候,元梅连嘴都还没张,岑智川就二话不说,库库给她扎了一套银针,吓得她一张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
她眼泪汪汪的眨巴着眼睛,看看左手边的毛攀,又看看右手边的兰波,可怜兮兮的张了张嘴,示意自己有话要说,等自家老弟将耳朵凑过来后,她嗫嚅着嘴唇,用虚弱的气音问道:“为什么……非要……呃……哼……扎我?镇痛……槽……多给点药……也是可以的吧?”
:“阿姐,医生讲麻药用多喽伤脑子噻~”死犟种也眨巴着一双特别让人生气的狗狗眼,认认真真的答道:“镇痛哩麻药也冒用太多嘛,你用多辽,就没的现在聪明了噻~~”
元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