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遣将这种事,她向来不管,但是这别有用心的突然调度,肯定有问题。
她看向萧玄玉,轻轻点了点头,对方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忍下了这口气。
下了例会,内阁们站起身。
金焕俊对她悄悄挤眼,露出少年明媚的笑颜。
陈吉祥瞪了他一眼,连忙侧头瞥华玦,索幸他正低头整理奏本。
过午,华玦和萧玄玉骑着马,带着军士随从,往东部边防营出发。
摄政王银发银甲,座下白马,内衬黑色的白色斗篷,随风飘起,猎猎作响,身侧是骑着黑马冷着脸的萧玄玉。
“萧玄玉,有本王在,你休想靠近吉祥。”
这么直白的挑衅让青年一惊,他侧目看过去,对方桃花眼半垂,轻蔑带笑,薄唇勾起一个让人恼怒的弧度。
“摄政王,我是内臣,你没有资格阻止我接近陛下。”
华玦失笑两声,看向前方,语调低缓却蛮横霸道:
“资格?吉祥对我言听计从,这就是我的资格,漫说你,只要我不开心,她可以永远不去见任何内臣。”
青年压着胸中闷火,平静泛冷:“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做人不要太过。”
“她就是这么偏爱我,”男人侧目对上他的眼神:“你费尽心机也做不到。”
华玦眉梢一挑,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青年气得很想一拳揍过去。
翌日,正式开始整编训练军队。
萧玄玉站在高处,扫视整齐列队,一声令下,士兵们潮水般涌动,进退有序,他举手投足潇洒自如。
校场上,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影翻飞间,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华玦背着手站在远处的观望台,轻哼:“还挺能打。”
夜晚,两人住在一个营帐。
萧玄玉沐浴后穿着白色长衫,披着长发,拿着一本兵书站在营帐中低头研读。
进来一个军士,张口就叫:“摄政王殿下……”
青年一转头,军士才发现叫错了,连忙改口。
华玦正从侧间出来,看到他酷似自己的身影,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原来吉祥是因为这个原因接近他。
这个女人有点问题。
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