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你。”季泊简光亮的皮鞋捻熄烟蒂,“她们是好朋友,我自然会尽心尽力。”
“行。”陆司白也弹掉烟,“我走了,后天早点来。”
后天是二月十四,陆司白跟杨晚卿结婚的日子。
舒宴时一早就开始张罗陆司白的单身派对了,季泊简当然也去了,林乐之担心苏棠一直陪着她。
深夜林乐之手机一直震动,是陆司白。
以为是季泊简喝多了,林乐之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接听。
“乐之,我想问你点事,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林乐之抿着唇没回答,而是问他,“季泊简呢?”
“他在包间里,你要过来吗?”
林乐之回头看了一眼苏棠,轮椅在床沿边上刺痛了她的眼睛。
“好。”
折回房间替苏棠盖好被子,又敲响了隔壁阿姨的房门。
“我有事得走,麻烦您照顾着点苏棠。”
阿姨披上一件薄外套送林乐之出门。
林乐之下车直奔会所,季泊简正坐在一旁跟陈洛书说着什么,见林乐之来了赶紧起身走过来。
“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喝多了没。”林乐之扫了一眼包间里的人,没见着陆司白。
“那你该跟我说一声,我让小七去接你。”季泊简帮她脱掉外套,忍不住念叨,“那边小路黑漆漆的多不安全。”
陆司白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站在季泊简身边的林乐之。
他双眼通红,浑身酒气,一看就喝了不少酒。
“乐之,我想找你说几句话。”
“好。”
季泊简本想跟过去,被林乐之拦住。
“乐之,司白明天就结婚了。”季泊简低声说:“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拿捏好分寸。”
林乐之沉默几秒,答:“该拿捏分寸的不是我。”
陆司白坐在车里,林乐之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问吧。”
“那晚欺负苏棠的是谁?”陆司白看向前方,语气痛苦。
“我不知道。”
事实上她确实不知道那晚欺负苏棠的是谁,季泊简不说,她什么也问不出来。
“跟杨晚卿有关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