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治好言酌,她的心病,还有她手上的疤。” 言酌的手臂内侧有不少细细密密的刀痕,虽然不明显,但因着许双宁平日里跟她走得近,多少也注意到了。 许母猜到了什么。 她毕竟是个心理学家,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