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弥补,我只能以我当时所知道的一切,先用凉水给饭降温,再将这饭重新加热到熟。
饭菜上桌之后,爷爷扒了一口,放下筷子,什么都没有说就出去了。我也没有办法,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吃了一顿“酱油饭”。不是真放了酱油,而是整个饭经过后期一煮,糊掉的地方随着水的带动,将糊味带到了没有糊的地方,让整个饭菜质量彻底变了。
那一次,我后来大大咧咧地告诉家人我的做饭失败经历,没有任何一个人批评我。我后来听其他同学说起家庭暴力,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其他人不是常常在说我爷爷怎么怎么不好吗?为什么我做了很差劲的饭菜他也没有打我,而只是默默离开?看来,我爷爷比那些说他不好却在对自己家人棍棒相加的人们好多了呢。
我爷爷后来是得胃癌去世的。我听我爸和叔叔他们议论的时候感慨,万幸,胃癌长在胃壁外侧,不用受饿死的折磨。农村人讨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