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玉刚震惊，“去、去国外？”
“嗯，因为条件艰苦，所以薪资不错，正好让他去磨一磨。”
“到时候对方会预付五年的薪资，正好支付剩下欠款的一半，另一半等下一个五年。”
涂玉刚只觉天要塌了。
“……十年？那不是要十年？”
“如果他乖乖干活，十年以后就可以自由。”
周祁看出涂玉刚不愿意，“涂叔，你插手帮他，替他扛了太多责任，这不是为他好，这是在害他。”
“十年时间虽然长，但这是他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儿子应该做的。”
“还是说，你想卖祖产，倾尽所有去帮他？”
涂玉刚抿唇，脸上有挣扎，显然他确实这么想。
“周祁，要不，要不就让涂磊在国内工作，我监督他，我一定好好监督他……”
“不行，留在国内他有太多机会偷奸耍滑，这里是他的舒适区，他在这里依赖性太强。”
周祁摇头，“涂叔，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帮他的条件，如果你有异议，那这件事的后续我不再插手。”
“……什么，什么意思？”涂玉刚心生不妙，胆战得看向鲁老大。
“意思是，周祁不插手，那这债务怎么还，还多少，就是我说了算。“
鲁老大嘴一咧，脸上的刀疤更加吓人。
“老小子，你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答应周祁，我按他的流程收钱，不答应他，那就按我们的方式来。”
这，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涂玉刚面如死灰，绝望得看向周祁，“周祁，没，没得商量了吗？”